什么是虚拟货币？应该如何监管？

近年来，虚拟货币发展迅速，成为资本市场追逐的新兴投资标的。本文从货币发展史和现代信用货币体系对虚拟货币进行解读，旨在为理解此类金融业态提供新视角。

1、虚拟货币是现代意义上的货币吗？

虚拟货币是民间发行的记账单位，可以在本地拥有，主要包括加密代币和积分代币。前者包括由特定加密技术发行的虚拟商品，如没有信用发行者存在的区块链，如比特币、莱特币等，或通过初始硬币融资（ICO）形成的中心化数字货币及其代币。币等。后者是特定私人信用主体发行的、用于特色场景的电子支付方式。生成方式包括商家返点、优惠券、代金券等多种形式，如淘宝积分、Q币、论坛币等。

第一类虚拟货币，是市场上或者互联网上掌握一定算法的人开发出来的。从材料本身来看，它们可以看作是一种去中心化的电子数据。回顾实物货币的演变过程，我们可以发现，在漫长的文明史中，人类只是从众多实物中选择了少数几种物质作为货币的替代品。这种实物货币的演化过程，经历了实物的便捷、安全和保存。要求不断提高。同样的虚拟货币是啥，在很多算法下得到的不同加密代币最终会在这三个层次上竞争，达到收敛的结果。然而，最终能否实现趋同一直是个疑问。即使实现了收敛，最终还是会落户于哪种电子数据中存在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只有当这种电子数据在社会上得到认可时，人们才会普遍接受这种支付方式。对于第二种虚拟货币，它有一个具体的发行人，其支付功能可以获得发行人的信用担保，在特定场景中起到“等价物”的作用。当人们为了突出这一特点而将其命名为“某种货币”时，但在整个市场场景中，它远非“一般等价物”，只是在特定交易场所的法定货币的替代品，与实体经济中商户提供的代金券和购物卡，从这个角度来说，应该命名为“某电子代金券”。

实物货币的演变告诉我们，最终被接受的“一般等价物”需要方便、安全、稳定和保值，因此它经历了从化学活性较高的铁和铜向化学活性较低的过渡金子。 但是，随着现代市场经济的建立，信用货币制度已经取代实物货币制度，成为现代货币制度的基石。其运作的逻辑是以一国货币发行当局的信用为基石，然后在商业银行体系中实现货币。衍生品，从而内生地形成广义货币。与虚拟货币相比，第一类虚拟货币至今还没有自发形成货币衍生的功能，市场上暂时没有“虚拟货币”银行；第二种虚拟货币具有货币衍生的基础，因为从货币发行的角度来看，发行人相当于虚拟货币的“央行”。 “央行”有持续发币的能力，但它的边界在于平台本身的规模和信用。可见，第二类虚拟货币的发行与现代货币体系的运作类似。不同的是，虚拟货币的应用场景非常狭窄，基本上围绕着虚拟货币发行平台。货币可以在经济体中的任何环境中使用。从历史演进来看，虚拟货币不能作为市场经济体系中的货币。

2.虚拟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的缺点

虽然虚拟货币不是现代意义上的货币，但它可能具有一些货币功能，比如定价、支付、存储等，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对它有无限的想象空间。从市场认可度最高的比特币来看，它在当地网络社区中充当“等价物”，一些网络交易将其视为一种支付手段，尤其是在网上爆发的“蠕虫”事件中。去年5月上网本，Bit Coin Coin正式进入大众视野。那时，人们只能通过比特币支付解决“病毒”问题，相当于用比特币购买了“杀毒”服务，是虚拟货币作为支付手段的实际应用。 “蠕虫病毒”事件增加了比特币的知名度，其价格在全球范围内屡创新高。但比特币等第一类虚拟货币的内在价值值得深入分析。能否在网络上充当“一般等价物”仍面临诸多挑战。下面以比特币为例从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1）算法安全吗？

计算机和网络世界受制于硬件和软件的效率。硬件的更新迭代可以提高单位体积的运算速度。软件运行效率的提升更多的是算法的更新。比特币是由计算机专业人员开发的算法去中心化和计算的特定数字。现在人们把比特币的安全性建立在区块链技术上，但是随着计算机算法的更新迭代，这项技术不管有没有漏洞，当技术不能保证比特币的存储安全时，比特币的存储安全性还是很长的。远未被社会普遍接受。如何保证未来已经挖出的数字不会被其他算法窃取和破解，是比特币有望成为通用等价物之前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如果比特币的安全性不能得到充分保证，那么它就不具备被广泛接受的初始条件。甚至可能存在某类市场认可度低的数字货币持有者攻击认可度高的数字货币，通过降低某些货币的安全性来改变市场焦点，因此去中心化数字货币将长期暴露于技术风险和不确定性之中收敛结果。

(2）算法是否可替换

第二类风险是比特币是否有替代品。除了最著名的比特币，市场上还有很多“加密代币产品”，在当地市场也扮演着“等价物”的角色。功能，并且其市场价格也周期性波动，我们不能保证当人们关注另一个加密代币时，其“等价”功能会被更广泛的网络交易者接受，此时它将取代比特币之前很担心。替代品的产生会使比特币迅速贬值，从而加剧这种电子资产市场价格的踩踏式下跌。 “加密代币产品”的潜在可替代性将加剧其自身的市场价格波动。

(3）币种在交易过程中能否稳定价格

从目前的市场情况来看，比特币的价格波动很大，成为投机者的竞技场。当人们把注意力放在某种虚拟货币上时，它的价格会在短时间内快速上涨，因为涨跌没有限制，一旦市场蔓延，当局即将加强监管，它的价格就会暴跌。 一种物质成为“一般等价物”的关键在于该物质价格的稳定性。在实物货币体系中，其演化逻辑就在于此。现代信用货币体系的中央银行更重要的任务是维持一个国家的货币价值和国内价格。稳定市场预期，缓解经济波动。但是，第一类虚拟货币的价格，就其潜在的可替代性和已经走出的市场行情而言，是极不稳定的。当互联网“货币”普遍面临这个问题时，所有“加密代币”“产品”都无法达到稳定价格的目的，如果将其视为一般等价物，势必导致宏观经济剧烈波动。可见，第一类虚拟货币无法达到稳定价值的目标，难以成为被广泛认可的“通用等价物”。

对于第二类虚拟货币，由于它是在信用发行人身上诞生的，其市场价格受二级市场的干扰较小，比第一类虚拟货币更加稳定。但其不足之处在于，这类虚拟货币的应用场景有限，难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通用等价物”。但随着电子商务的普及，第二类虚拟货币呈现出与实体经济高度融合、深度渗透的趋势。部分互联网信用具有普遍承兑、跨境交易、集中清算等特点。虽然涉及的领域与整个经济体相比还很小，但不能对信用货币体系构成威胁，但随着“互联网+”的深入发展，这种虚拟货币最终将向何处演进值得持续关注，因为它可能包含信用扩张和货币发行的功能，并具有影响现代货币的潜力。

到目前为止，如果将信用的广泛认可和支付使用的充分社会化统一起来，这种货币形式最终将向法定货币收敛，也就是说法定货币是货币市场的一种稳态解决方案。

3.虚拟货币监管应加强

虚拟货币本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但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众多投资者参与其中，产生了覆盖面更广、人更广的社会效应。对于这种外部性，政府部门要加强监管，遏制负外部性的蔓延，努力激发正外部性的蔓延。基于以上分析，我们不能否认虚拟货币一刀切，而应该从结构的角度出发，认清其优缺点，进而制定相应的监管措施。

(1）严厉打击欺诈行为，加强市场炒作监管

由于市场上第一类加密数字货币及其代币存在严重的信息不对称，其发行主体和交易场所的真实属性难以被投资者识别，即非法集资、金融诈骗、金钱洗钱等违法犯罪活动提供了避风港，严重侵犯了金融消费者的权益。由于互联网的扩散效应，容易引发群体性事件，应加强和严厉打击此类行为。

对于真正的虚拟货币及其交易行为，要防止发行人与交易平台的串通虚拟货币是啥，防止共谋者进行价格操纵等扰乱市场交易的行为。有效的监管方案可以参考股市监管措施，增强发行人和交易平台的信息披露意愿，缓解信息不对称，促进市场价格发现。

(2）对合法的局部场景交易持审慎包容的态度

政府部门对于第一类虚拟货币及其交易的真实存在和合规性，以及在企业提高生产效率过程中形成的第二类虚拟货币，可以持宽容的态度。一方面，责令虚拟货币发行人定期报告和披露信息，使其能够走上合法合规的道路；另一方面，需要判断这种新型金融创新能否有效提高经济效率，以及货币当局能否参与其中。提高货币政策的实际效率。在此过程中形成的信贷扩张和货币创造要持续跟踪，防止系统性金融风险的积累和爆发。

关于作者：

白鸽金融论坛联合创始人张泽华，博士。武汉大学金融学博士，专注于货币经济学理论研究。